「您叫她芙兰就好。」翁敬富说道。「小女最大的缺点就是胆小,你看,整日畏畏缩缩的,不像艳衣这般识大体。」
艳衣在心底申吟一声,她能明白姨丈在婆婆面前拚命褒奖她的原因,可实在让她坐立难安,更何况昨天才发生酒楼一事,这些话听来倒显得在作假了。
「识大体是识大体,可就是太莽撞了。」秦氏说道。「做每件事情前还是得先估量著,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若每个人都这样,不是弄得鸡飞狗跳吗?」
「是。」艳衣应著。
「亲家说的是,说的是。」翁敬富点头称是。「艳衣是有这毛病,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人也劝不动她,早几年我就叫她嫁了,她也不听,呵……不过,若真听我的,现在咱们也做不成亲家。」
秦氏没接他的话,转了话题道:「您的千金……可有婚配了?」
「没有。」翁敬富一时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