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温子季恍神地望著,直到她又痛得申吟出声,他才猛地别开脸,故作镇定地问:「你先吃药,一会儿我弹琴给你听。」
「你要弹琴?」温子季难得展露琴艺,而她也从不知道有哪个流氓可以像他那么优雅地弹琴。
她更不懂,为什么明明可以当白马王子的温子季,偏要当流氓不可。
斑中不同校后,她跟他的距离拉远,不了解他的交友状况,很难想像以前念高中时,他跟别校的那群不良少年打架时是什么狠劲,但她听说,温子季的身手至今还没被打败过。
他一直都是爸爸最得意的门生,不禁将唐家独传的武术打得精彩,就连个性都跟父亲的沉默寡言相似。
她还记得温子季第一次去她家习武时,体弱的他只是为了强身,最后却因缘际会地学出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