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霆!他若知道她又偷溜出来不知是何表情?想必是极端震怒吧!他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急著找她?梅想著。
结婚?孟霆会不会只是在哄她?因为当时她确实情绪甚是低潮,还哭泣不已。
「是我不好,是我乘机跑出来想散散心的,孟霆他并不知道。」梅心中纵有再多的不确定,她仍本能地护著孟霆。
「没事就好。」渡边再拉了拉梅身上稍微下滑的毯子。「有什么事心烦,说出来会觉得舒服些的,就把我当成朋友如何?」温文儒雅的谈吐,若不是那对锐利的鹰眼。他该是位饱读诗书的斯文人。
梅笑著摇摇头,这种事教她如何启齿?何况对方又只是位会过两次面的陌生朋友。
「好吧!你不说也没关系,待你好些了,我愿意权充向导带你四处走走。」渡边一心期待。
「这怎么好意思?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