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谦和有礼且极具耐性,这声音──似曾相识。
「你刚醒来,还虚得很,这样有没有让你舒适些,「五月」?」语气稳健而儒雅。
五月?他叫我五月?
梅定楮一看,果然是他──渡边绪夫!
「你……我怎么会在这儿?」梅至今仍感迷糊,头有些疼。
「你被一大堆的人挤推撞到墙上而晕了过去,正巧我路过。你现在觉得怎样?有没有想吐的感觉?」他细心说明一切,又充满忧虑地问。既然人已醒,应该不会是脑震荡了吧!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现在很好,谢谢你,我又欠了你一次。」梅感激地说。
「何必如此客套呢?相逢自是有缘,而且我也说过我们必会再见面的,只是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会面。」
渡边绪夫说话一直都保持不疾不徐的速度,除了眼神散发著一股令人不敢逼视的炽热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