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就是在梅花林里,所以这么猜想。
「呵呵……」阙濯摇摇头,摘了朵花给她。「这是我母亲最喜欢的花,其实月邪教里大部份是男人,没有人会去注意这些的。」
「你母亲……」斐怜君接过花,发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提起令你难过的往事……」
她猜想阙濯能够接位,而在婚礼上也没有看到他父母,想必他和她一样都是孤儿,忽然与他有种同病相怜的感受。
「难过?的确,我想起我母亲就好难过。」可惜和她所想的不同,阙濯是惧怕他母亲动不动就想抱他、亲他那种恐怖的情景。
「濯哥,没关系的,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你不会孤单的。」盈盈大眼写满真诚,她安慰地道。
「傻怜儿,我才不是那种难过。」他揉揉她如缎般的黑发疼惜道。她真是个善良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