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救人是一体两面的,精通其中一项,都不可避免的会明白另一层道理,就看你怎么取决。」他泰然道。
喻锁心凝神思考,突然惊道:「这些好像是我很早以前就知道的道理。」
「不过。你已经忘记了。」莫言笑著看她的忿然。「不然你也不会一头栽进毒经的世界,完全不看医书。」
「嘿嘿!还是你了解我。」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可人不是吗?」他撕下一条兔腿,「趁热吃,拿好,小心跌掉到地上。」
她怕烫硬是要莫言拿在手上让她吃;莫言无奈的笑著,却也宠溺的由著她。
「奴儿呢?」喻锁心问。怎么都没见到她的人影?
喻锁心一路上都在睡,当她醒过来时,他们已经在树林里停下,准备露宿荒郊野外了。
「我让你爹派来的人把她接回喻府了。」
「接回我家?」她微微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