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少跟我谈爱了,它令我反胃!」一连串心里的话不经意地溜出,她说完后对自己在对手面前坦露心意懊恼不已。
讨厌!她是中了什么邪了?这几天老是不对劲,干嘛对他扯这些?向敌人曝露太多可是件非常危险的事。她在心里自我苛责著。
杨恕沉默地抱她走进急诊室,没有接话。从以前他就想过,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一个原应对爱情充满憧憬的少女变得这么悲观冷漠,仇视爱情?
她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二十分钟后,经过医生的检查,她的腹部只是皮肉伤,里头并没有出血,拿了药,杨恕到那幢大楼拿回相机和衣服后,就开著她的车打算载她回她的住处休息。
「我从不让人送我回家的。」她坚持不说出地址。天晓得,她那间破鬼屋怎能见人!包别提那两位怪里怪气的室友了。
「那你自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