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老奴才心细,帮著主子爷躲大婚呢!」二贝勒笑著点头赞赏。
永硕凝眉垂眼,默默沈思著。
「我说你呀,对自己的家人有百般怨恨和不谅解,但是一听到老福晋病了,还不是一脸担忧。」二贝勒轻叹道。
「老福晋很疼我,与其他家人不一样,她的病是被我气出来的,我心里难免感到不安。」他有些烦躁地揉揉鼻梁。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回王府去?」二贝勒挑明了问。「一个自幼娇生惯养的王府少爷,不可能有办法在这里久住的,而且你白白放弃衣食无虞的生活,跑到这儿来,每天要面对柴米油盐酱醋茶,不嫌委屈了吗?」
坐在角落静静听他们说话的夜露,一颗心微凉,也不得不承认二贝勒说的话并没有错。
永硕苦笑。「除非我阿玛退了我跟你妹妹的亲事,王府也肯收留夜露之后,我才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