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婀荷玉又是嫉妒又是气怒,「我就是不懂那丫头究竟有什么好的,洞房花烛夜喝得酩酊大醉,成亲没两天就离家出走,这样的妻子值得你这样挂念她吗?」
可水溶还是那一句:「宝儿究竟在哪里?」
「你……」婀荷玉顿觉胸口一阵闷滞,她一咬牙,恨恨地说:「她在水鸿的床上。」
水溶像被雷击在头顶上似的,耳朵嗡嗡作响,「你说什么?宝儿在哪里?」
婀荷玉眼中流露出一抹得意,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道:「她在水鸿床上,正和水鸿享受鱼水之欢,共度巫山云雨之乐。」
水溶怒极大吼:「你胡说!宝儿不是那种女人。
她不会对我做出这种事,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和水鸿两人……咳咳咳!」
水溶气得又咳了起来,而且咳得面红耳赤,脸上青筋浮现,那模样好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