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如秀的一口茶险些全喷出来,呛在喉头,咳了好几声,累得他老婆又是替她抚胸又是为她拍背,等喘了一口气来,马上抗议道:「那算什么酒呀?那简直……哎哟!」原来是老婆大人偷捏了他大腿一把,那句‘马尿’原封不动的又吞了回去。
宝宝已嘟起了嘴,恶狠狠的瞪著她。
「宝宝,」卫紫衣带著满脸温柔的笑意拉回她的视线,「猴儿酒确实不好喝。」他含糊的说,笑意更深。
「不过,这是你这位手不动三宝的家事白痴亲手为我酿造的第一瓶酒,虽不是美酒,却弥足珍贵。」
「对,对。」席如秀马上见风转舵的放马后炮。
「是吗?」她嘀咕道,被丈夫温柔的语气振作了。
「我自己不能饮酒,想象不出什么口味的酒才叫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