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以前阿爹都喝得很高兴。」虞妍不解。「那酒是母亲酿的。」
「你母亲?」他怪异地问,他没听过有钱人还自己酿酒。
「母亲是个博学多闻之人,她喜欢尝试新东西。」虞妍见他额际又淌下汗水,于是说:「你不热吗?」
他觉得她脑筋有问题。「我在流汗。」他不相信她没瞧见。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你为什么不把上衣脱掉?你的衣服湿透了。」
他讶异地扬眉,他只不过在狱中待五年,社会风气便如此开放了吗?她竟叫他脱衣服。
「你不怕中暑吗?」她纳闷道。「其实你大可不必在中午砍柴,早上或下午还凉快些,这说过我是个宽大的主人,你不用如此虐待自己。」
他没有答话,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真的觉得她是个奇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