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的粽叶就不能少包些吗?!」说完,他已帮她脱下那件他一整个下午就想把它拿去丢掉的灰黑粗毛线衣。
「啊──我会冷!」
他呼口热热的气在她耳后,然后伸出双手将她的脸扳过来与他面对面。
「我可以让妳暖和。」用他的热唇与不安分的手。
喘息声在小小的琴室里放大如催情的乐符,他修长的手在她的颈子上游移,灼热的齿跟著曙咬下来,以唇办吸吮,就是要在她身上狂烈的留下些什么。
「呼呼,你……痛!」
「我全身都在痛!」他低哑的抗议,不接受女人的求饶,再将那件让他挫折的高领衫给褪掉。
他用迷人魂魄的嗓音下达最后通蝶,「我不会停,也顾虑不了这儿有没有张柔软的大床,如果不舒服,以后补偿妳,可是现在……别叫我停手……」他又印上一吻,在她如丝般的最后一件卫生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