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珊沂坐在前院的木椅上,在瞄见爷爷奶奶房间的灯亮起后,马上对著走过来的季斯卡开炮,「你很过份,莫名其妙的跟我爷爷奶奶说小绵羊的事做啥?还要我学车?你是不是吃饱撑著,没事净管我的闲事?你很烦你知不知道?」「而你相当的不乖!」他的表情比她的怒颜更加吓人。
她抿抿唇,「我十八岁了,什么乖不乖的,你很莫名其妙。」
「你去跳钢管舞了,是吗?」
「那是我的事。」
他神情森冷,「你没有丝毫的羞耻心吗?」
她抬高了下颚,「我不偷不抢,有什么好羞耻的?」
「你卖弄色相赚钱!」
「那也得我有本钱出卖色相,别人才肯掏腰包来让我赚钱。」
闻言,季斯卡气得语塞,他知道世界在变,女人的自我意识也跟著飙涨,而且一代比一代更有主见,可是她是他深爱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