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不管阿俐说什么样的话也都不会震惊——至少在她还没认真思考过之前。
「讲了半天等于什么也没讲。」阿俐咕哝,然后突然哀号一声:「饿呆了,我们出去吃饭好不好?」
凯波轻笑,阿俐有时真的就像个孩子似的,不论什么都是直来直往,仿佛天底下没什么可以困扰她超过三分钟的,偏偏一旦固执起来又倔得要命。
有这样一个朋友真不知是幸或不幸。
「好,你想吃什么?」
她侧著头想了一想:「西餐。」
「牛排?」
「童天杰。」
她咬著唇,眼神黯了下来:「我不想去那家餐厅。」
「才告诉我和童天杰没什么好说的,你还真是善变。」阿俐邪邪一笑:「说好了,如果技巧不高明不要骗我的嘛。」
「阿俐。」
「叫也没用,我就是要到那里去,如果你不给我个正当理由让我信服的话,今天我是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