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他涩涩一笑:「那么为什么凯波老是阿俐长阿俐短的?好象阿俐是什么天上神仙似的,对她的话奉如圣旨。」
郑烈再度替他倒了杯酒:「你觉得你追不到凯波是阿俐从中作梗?」
「我不知道。」他苦恼地叹了口气,望著窗外的夜色:「但是很难不这样想,或许是我太急了吧,总觉得凯波的心很难捉模,一直飘忽不定,我真的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女人不都是这样吗?连我认为最坦直的阿俐也不例外,以为已经得到了,事实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有时候我真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更不明白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郑烈耸耸肩:「我猜我们一定都是太自信了。」
「自信?」他不屑地哼了一声:「什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