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居然有些腼腆:「我很不会说话,至少这一点是真的没变过,到现在我还是一样学不会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
望著他略带羞涩的笑容,不只怎么地,心里竟莫名涌上一股罪恶感。
她自觉并没有亏欠他什么,但在此时此刻,为什么心里会有那种感觉?是因为明知他不会是钟司的对手,但仍将他送入虎口吗?
在心里,她黯然地叹了口气,这就是所谓女性的虚荣吗?
「那位钟先生很杰出。」
她的心怦然一震,被看穿什么似的不自在起来,只好低头装出不在意的样子耸耸肩:「还好,我不太清楚,是朋友介绍的。」
意外地,他竟十分幽默地笑了起来:「是还好,还是不太清楚。」
凯波微微一愣。
王大任朝她轻笑,笑容中有一丝苦涩,却有更多的不放弃:「我知道你应该过得更好,可是人有时候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