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来得自信、沉稳,比谁都耐磨耐苦的样子,她怎么会有这种荒谬的错觉?
「会不会?」游望了四周以后,樊御军徐徐将视线游回她脸上。
「你希望我来吗?」她又娇又媚存心打哈哈,心却悄悄地发了慌。
「希望。」他舒舒懒懒地低应,认真的语气里听不到任何敷衍或礼貌。
佟青露慌忙地扭开头,逃避樊御军异样的凝视,这才意识到两人过近的相贴和过高的体热,惊吓之余慌忙跳开。
「你不像是个会被吓著的人。」她的迷惘和惊慌看在樊御军眼底,便成了娇柔和脆弱。
娇弱?像是忆起了什么,他徐缓绽开个英俊得不可思议的笑容,兜手一环便结实地揽住她的腰,走出办公室,走过错愕的人群,走经成千上万吃草的牛羊,走向停在不远处的车子。
一路上佟青露始终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