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又向御军调了多少?」樊夫人缓慢叉起盘中的火腿,不怒自威的脸庞摆了做做样子的不悦和许多的宠爱在头。这件事她若不先起个头,等老头先开了口,就会很伤人。
「妈,早餐是一天中最优闲的时光,别谈这种话题嘛!」樊子奕若无其事地侧望桌首的母亲,谄媚的笑容里净是讨饶和求救的暗示。
「他借了多少?」樊老爷愤怒地问著左手边的大儿子,费尽所有的控制,不想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其它人,但放下杯子时仍不免用力过度。
「不多。」樊御军专心用他的豆浆和煎蛋,视而不见母亲投至的警告。
「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赢家,有盈有亏是难免。他们是血浓于水的兄弟,弟弟有困难,做哥哥的伸出援手也属天经地意。」樊夫人看也不看桌尾的丈夫,径自用餐。彷佛很满意大儿子的回答。
「他都是被你给宠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