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多闻微颤著嗓音,抓著陶子墨的手,眼泪快要掉下来。
陶子墨放开她,看著她的脸。「喔!对了,妳怎么会在这儿?」陶子墨神情严肃起来。「这里是『医院』耶──妳生病啦?!」
多闻摇摇头。「子墨,妳为什么会去我家?」
陶子墨眨眨眼,歪歪头,多年来,还是未脱少女时期的俏皮天性。「我去帮妳喂鸟、浇水啊!」
多闻神情一恍。
陶子墨纤指玩著自己的长辫子,继续说:「妳去德国念书之后,主宅是有派人定期到妳家打扫啦,可那些人只顾里面,外面的花草鸟儿都没留意,妳房间的老虎窗外,不是有一盆莳萝快枯萎吗,经我『绿手指』一点,起死回生,绿意盎然,可茂盛的;还有临窗的桌上那个装米粒的小瓷罐,是用来喂鸟儿的吧,我有定期添新米呢……」
多闻终于明白,原来是陶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