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较之今年年初那场社庆的盛况,学弟妹受到的打击更是严重,对社团的投入也显得意兴阑珊起来。
不到一年的时间,占卜研究社已经从极盛走到极衰,远毅之所以会有刚刚的疑问,是可以理解的。
敛起目光,他开口,没有特色的声音维持一贯的平板。「弗损益之,无咎,贞吉,利有攸往,得臣无家。」
萧远毅慢吞吞地打个呵欠。「什么意思?」
「社团不会有事的。」
躺在椅子上的男孩睁开一只眼楮,有趣地望了似乎正在闭目养神的好友一眼。
「喔。」
又过了半分钟,萧远毅从椅子上爬起身来。「那你到底在烦恼什么?」
「……余音的黄金鼠死了。」
「所以?」
「我送了她一只新的。」
「她不喜欢?」
他摇一下头。「她带回去养了。」
萧远毅模模眉毛,似乎觉得很复杂。「书伟,我还是听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