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喔,我这就去打电话给圣,问看看纭熙那丫头到底是怎么了?」
雹妈妈是急惊风,稍有风吹草动就紧张兮兮,可是当她拿手机开始拨打时,耿仲耕才想起自己大难临头。
抢过手机,他直接关机,并且把电池拿掉。
雹妈妈提高八度音问他,「你发什么神经?干么把我手机的电池拿掉?」
「如果您问了,大姊一定会认为是我大嘴巴,到时候我会死得很惨。」
「你再挡我,我现在就让你死得很惨。」
「大姊比较可怕。」老妈顶多掐他几把,可是大姊却可以一年不开口和他说话,她的残忍可以从她对陆超群的态度就知道,通常没有几个女人可以抵挡得了一个男人长期的嘘寒问暖,可是大姊却可以视若无睹,把他当成隐形人。
可以说她无情,也可以说她无心,反正她冷淡的时候,可以把一旁的人都冻成冰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