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再拥紧,笨拙的安抚著怀里泪流满面的人,感觉到自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心正一点一点的塌陷,内心警告的声音不断增大,他,不该为任何人动心牵念的。
泪宛如无穷尽的流出,哭累了,却不愿离开拥抱自己的温柔,贪恋著他的怜惜,依赖著他的刚强和温暖,她慢慢沉淀下躁动惊慌的情绪。
看她停歇了哭泣,从怀里掏出雪魄温玉,「我送出去的东西,不准退还。」要不是看在她受到惊吓的份上,他才不会这么简单放过她,温玉再度慎重地交放在她手里。
模著躺在手心熟悉的温润质感,她细细的问:「你怎么会赶回来救我?不是和温姑娘在一起吗?」
低沉的笑引起胸腔的嗡嗡共鸣,「真是不能小看你,我的行踪你竟然知道。」
「是二宫主说。」
「现在别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