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地蹙著眉,继续哼唱未完的歌--
回忆像一直开著的机器趁我不注意慢慢地清晰反复播映
后悔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会变成稀薄的空气会压得你喘不过气
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
思念像粘著身体的引力还拉著泪不停地往下滴
逃开了妳我躲在三万英尺的云底
每一次穿过乱流的突袭紧紧地靠在椅背上的我
以为还拥妳在怀里……
虽然同学们惊艳于尉洋的歌声,可是惊讶、赞美过后,包厢里又恢复了先前的喧闹,刚刚那沙哑、美好的歌声,歌声里的感情像梦一样,已经醒了、被遗忘了,只有汪双喜忘不了。
苞尉洋同学三年,她从来不知道他有一副这么优美的歌喉。她也没有机会知道吧……毕竟刚开学不久的时候,身为班长的她,就为了宣布老师交代的事项时,跟尉洋起了点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