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当初咱们也是伺候人的,那种畏惧主人的心理,咱们俩心里是有谱的。」蝶儿不重不轻地劝著。
这么说珠儿可不服了。「那怎么能比?当初咱们是任人欺负,当然是要惧怕主子了,但现在瞧咱们待她们多好,她们还不肯领情哩!这哪叫惧怕?她们分明是看不起咱们,明著恭顺暗里嘲笑。」
「那也是受命行事,不得已啊!」蝶儿对著一只飞鸟笑道:「不知道牠能不能飞过那座假山?」
珠儿又接不上蝶儿的话了。「妳说什么?」
「飞鸟啊!妳瞧。」她指著那只连试了几次仍翻不过山的笨鸟。
珠儿翻了翻白眼。
「蝶儿,我在和妳谈正经事呢,妳还有那种闲情雅致赏鸟。」
蝶儿听出珠儿真生气了,连忙收回视线看向珠儿,浅笑著:「赏鸟、赏月,就是咱们现在的正经事啊!」
「蝶儿!」珠儿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