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什么时候来的?」风映蓝的高烧退了,脸色却苍白得吓人,连续几天发烧,又加上过敏痒得他根本没法子好好休息,他的精神有点差。
「大概十点左右吧?」她把最后一口牛奶喝完,咬了一口刚出炉的牛角面包,她真的好饿。
打从听说他生病了,她在自己的「庆功宴」上也没多吃,加上又忙了一晚,不饿才怪。
食物往嘴巴猛塞,她又叉了一片火腿和荷包蛋。「你为什么都不吃?大病初愈不多吃,营养补不回来的。」放在前面的早餐,他几乎都没动……
「不饿。」他也纳闷。以往烧退后,他的食欲都很好,可为什么他现在肚子还是饱饱的?感觉上胃里头还有一堆东西在磨似的。
她嚼著火腿,忽然想起,「啊!对了,你昨天吃了不少东西呢!我想暂时你可能还不会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