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招娣好心情地模模他的头,接过珠子后,用红棉绳将那琉璃珠串绑成一条项链,然后宝贝似的放进包袱里。
「姐,你到底在做什么?我不懂。」任子搔搔头。「你明天踏青啊?」
「嘘!」招娣俏皮地朝她弟弟眨眨眼。「我要让一个人快乐,他对我很好,所以我要努力让他真的感到快乐。」
任子喔了一声,还是不懂,也不想理解,反正他姐姐有时就是会做些奇怪的事。
招娣也明白晚了,将包袱打理好,便吹熄灯火,抱著任子上床睡觉。
四周的漆黑笼罩住房外的宝康。
可他的心里,还留有那块温暖的晕黄。
他想起这女孩,第一次在晒衣场见到全身光果的他时,有多么震惊,她急著用那脏衣裹他,无论他怎么反抗,她都不妥协,就怕他惹上风邪。
今天那场闹剧也是,她只顾著温暖他,全然忘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