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凤端著温热的参汤移近木榻,示意徐悠萍将弄晚扶起,自己一匙一匙的喂弄晚喝下参汤。
「娘,小师妹醒了吗?」徐海城走进房里,阮非雪也来探视。
「醒了。」曲凤没回头看儿子,只是担忧的盯著花弄晚雪白的小脸。
「没事就好,差点被妳吓出一身冷汗。」徐海城疼爱的轻轻责备说:「不过,晚儿,妳不能老是这样胆小如鼠,连听到大师兄要回来都会晕倒,这怎么行呢?妳想,大师兄若知道会有多伤心?」
花弄晚扬起花容月貌的小脸蛋,吸吸鼻子,眼看泪水就要滚下来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怕著大师兄……」愈说愈小声,也觉得自己很过分,心里有著酸酸痛痛的感觉。
「别哭,傻孩子!」她的泪水让一向冷静的曲凤心疼莫名,为她拭去泪珠儿。「乖,把参汤喝完,别又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