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雷照例不在家,当晚甚至没有回来。第二天中午他才怀著悔恨的心情回家,表示他打桥牌到清晨四点,只好留在人家家里,不愿意回来吵醒她。
"你真的只打了桥牌?"这是她第一次愤怒的对他发作,她凶悍的语气令他吃惊不小。以前她对他的行为总是平静的接受,而今天她显然在发火。
"你这是什意思?"他震惊地注视著她,无辜的蓝眼圆睁,暗金色的头发使他活像汤姆历险记中的汤姆。
"我是指你在外面待到清晨一、两点,到底在做什?"她的话中带著愤慨、痛苦与失望。
他孩子气地一笑,深信能够逃过这一关。"我偶尔稍微喝多了一点。那时候你已经睡著,所以我就留在外面。我并不想惹你生气,莎拉。"
"你已经惹我生气啦。你从来不在家,一天到晚和朋友在一起,每天喝得醉醺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