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语,瞄了一眼,望著有模有样的折纸,心里暗暗猜著:鸡同鸭讲?
『你一定以为是鸡同鸭讲对不对?错了,是鸡点鸭,季典雅,呵呵。』
哇咧——她真想揍这个世纪霹雳无聊人!
『嗯?不好笑啊?』瞧瞧她,板著一张脸,看起来浑身都像在冒火。
他装作没看见地撩起她身后一缕发丝,卷、卷、卷——放。
她毫无反应。
呵!她挺沉得住气的嘛,似乎是吃了秤 铁了心,决意不理他。
他再卷起她的发丝,把玩于指间,顺便拉一拉。
忍耐!忍耐!典雅不断提醒自己,千万别称了他的心。
他就不信她能撑多久,没有人可以将他当隐形人,如果她执意忽视,只会惹得他更想逗她,也许是劣根性使然,也许是那一头柔亮的长发太吸引人,他索性移近鼻息,得寸进尺地闻香。
『你头发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