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匾额,岱麟不由得想起去年初因得痘而死的皇上。
其实,早在前年,他这年轻的堂弟便为董颚贵妃之死伤心欲绝,直嚷著要出家,闹得宫里鸡犬不宁。
众臣之中,只有岱麟能体会皇上的心情,一句「只取一瓢饮」,就尽在不言中。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皇上尚未让位出家,就先死于疾病,也只能说造化弄人,连天子之尊也不例外。
如今的皇位,则由八岁的皇子玄桦继承,幼主在位,原不是顺治所愿,也不知将来是福是祸。
在一、两天的热闹仪式后,芮羽才有机会到白湖旁扫墓,为父亲、母亲,及早夭的二哥上灶香。
「大哥有回来过吗?」芮羽间直叔。
「我一直没见到他的人,如果有,我也不知道。」直叔又接著说:「不过,杨士谦大人倒是来祭拜过。」
「哦?」芮羽看了一眼岱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