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声落下的同时,乐文已经当著母亲的面大剌剌的将名片撕个粉碎。
「妳在做什么呀!」沐母想抢救已经来不及。
无视于母亲激动的反应,她拉开窗户将手一摊,碎纸片整个撒了出去,连想捡回来重黏都不可能了。
「现在妳可以死心了。」
将母亲如丧考妣的神情看在眼里,乐文的心情总算舒坦了些。
晚上,庾司徉见兄长下班回来,便迫不及待追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只超级大恐龙?」丝毫不因设计兄长而感到心虚。
因为清楚他任性妄为的个性,庾司晃也懒得说他,径自往楼上走。
明白以弟弟的个性要是没能问出个所以然来,心里肯定老存著这个疙瘩不得痛快。是以,庾司晃存心对他的追问置之不理,为的就是要整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