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没听见她的话,冷然的打量了她一眼,越过她走到落地窗前的小几,在一张欧式沙发椅上坐了下来。
「坐。」他指著座位旁的沙发说。
「你在为难我?」她不悦的皱著眉,讨厌什么事都他说了算数的感觉。
「我选择坐著和你谈。」他为自己倒了杯水,抬起头看她,「我不习惯仰著头看女人。当然,你有另一个选择,你可以选择不谈。」
「你……」殷若恬压抑著这几天因为疲惫而易于点燃的怒火。深吸口气,她说:「已经很晚了,咱们早些谈清楚,我好快点回去,我累了。」
「累?」他挑著眉丝毫不为所动。「选择这么晚出现的人是你,说累的人也是你。」
「我真的累了。」精神上的折磨大于的疲累。
「是吗?」眯著眼看她,御部真澄拉住她的手,「见到我就显出很累的样子,之前和别的男人约会就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