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就不知道「危险」两个字怎么写,松懈地歇靠在树叶浓密的枝干上睡觉,一点也不怕会翻身跌落……屡次找到她,望著她睡得香甜的小脸,他总是哭笑不得。
「我属鸡!」没听出他的讥嘲,芷馡纠正道。「快救我下去,树枝快断了!」
「你荡过来啊,我会接住你的。」
芷馡看著他,衡量这个可能性,只是他按著出口的补充话语,教她宛如被兜头淋了一身冰水,再也不敢抱著任何信心。
「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失手。」
楚御存心要蓄满她的恐惧感,他就是要她记取这次的教训,日后学著温驯些∣∣是表里如一、人前人后一个样的温驯。
「你到底要不要救我?」树枝分家的撕裂声一再折磨著芷馡的耳膜,她都快吓哭了。「我要告诉爹娘……」
「去说啊,我就说你丢尽云河山庄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