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妈做了什么?你最好说清楚!」她气得大声咆哮。
「怎么?妳母亲竟没告诉妳?是了,做了那种丑事,她怎么敢向妳开口?」厉伯言冷笑。
她一颗心惶乱地停在半空中,搞不懂母亲究竟做了什么天地不容的事,竟会惹上厉家的人。
「反正妳也快死了,我就让妳带著这个丑闻一起下地狱好了。」厉伯言冷冷地盯著她。「妳母亲飞鸟宫子二十岁来到厉家,她是我父亲替我那个患有脑性麻痹的弟弟叔言买来的妻子。」
买来的……妻子?她惊愕瞠目。
「为了钱,她甘心嫁给一个残障的男人,并且答应会照顾叔言一辈子。」厉伯言又道。
她仍怔怔地听著,心底涌上一股不安。
「结果,她却红杏出墙,不知和哪个男人生下妳这个野种,并且谎称说妳是叔言的女儿……」厉伯言瞪著她,眼里全是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