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苦于双手受到束缚,申漓只能用言语做著无谓挣扎。
和前次相同,她有强烈受辱的感受,而他双唇的热度也未曾改变,逐一燃炙她的心。
"做什么?洞房花烛夜里,你说呢?"他戏谑地道,大手已模进她衣内,触上一片温软。
"有些话咱们先说明白。"一咬牙,她放弃挣扎,口气平静得近似冷漠,一副商人衡量利益的口吻。
他的手罩在她胸房上,没进一步动作,也没回话。
等了会儿,见他没有开口打算,申漓才又道:"无论你有多不满,这辈子不能休了我,也甭去问大哥任何关于这档子婚事的事。"
静默好半晌,娄宇衡放开她,走至桌边坐下,修长指头轻敲桌面。"为什么?"
"理由一,我是代嫁,目的是为确保申府安全。"她也面对他坐下,冷澈大眼毫不避讳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