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沉默中,绿只是十分冷淡地说著:「如果不管我怎么回答,小姐都认定我讨厌妳,我又何必多作解释?」
换成别人,他根本不会多费唇舌,看对方一眼都嫌多余。
她永远不会知道,他在她的身上用了多少包容心。
没再追问,欧阳婍琪显得有点沮丧。
唉!她跟阿德似乎无法沟通啊。
无人发觉,此刻有位意外访客如入无人之境地来到欧阳家,不请自来的红雁,朝蹲在花圃中的男子一步步走近。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头也没回,蹲在花圃中的绿,在红雁距离自己几步之遥时开口,彷佛他的背后长了另一双眼楮。
红雁停住脚步,俯视著他未曾起身的背影冷嗤:「笑话!你可以去的地方,就没人能阻止我去,除了主子,没有人可以决定我应不应该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