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到双腿发软,只能狼狈地拉著老妈的手臂,不让自己跌坐在地上。
结婚?嫁给死娘炮?!这些大人在说什么啦?
「结成姻缘?」傅东岳不解地问。
暗父很肯定地点点头。「是啊,东岳,这就是我们这趟回台湾的主因,要完成你和小鲍主的婚事。」
暗东岳很明白父亲和覃伯伯坚定的革命情感,在新加坡的日子,父亲想的念的都是过去长官对他的照顾和两人情如兄弟的感情,但一码归一码——
「爸,我不可能娶她,她不是我要的女人。」
暗父皱起眉头。「东岳,你知道你覃伯伯当年对我是如何的照顾吗?那是个困苦的时代,没你覃伯伯伸出援手,我小命都不保了,怎会有你?覃伯伯可是你的再生父母啊!所以照顾小鲍主,成为小鲍主的丈夫是你一定要做的事。」
「我可以用其它方式报答覃伯伯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