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商号已是近黄昏时,展厉言领著三名酒师走进大街,先命两名年轻的酒师先行回府后,他才与身边已在聚酒庄待数十年的老酒师商量公事。
「今年北方的麦收成不佳、麦粒干瘠不够饱满,不适合酿酒。」老酒师张著皱巴巴的嘴说道:「南方运上来的稻米倒是不错,唉……今年北方寒灾把壳物都给冻坏了。」他摇头。
「无妨,仓房存放的麦粮足以供今年酿酒用。」他完全不担心。
「的确,爷想到盖仓房贮粮的法子真是好,往年靠当令时节买进的稻麦来酿酒的老作法实在不能增加咱们聚酒庄酿的酒量,更别提细挑这些个用来酿酒的稻麦--啊啊,小老头可没说前任当家做不好哦,前任当家也是很明智的,不过用不在这儿,没想到这点……」
「我没这么想,张伯不必在意。」展厉言淡声道,并无责怪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