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吗?那时候的你因为受了太大的刺激,整个人不言不语,完全将自己封闭起来,就像是个没灵魂的木头娃娃。」他将她揽进怀中,怜惜地道:「不论请来多少医生、吃了多少药,你依然没有半点起色。」
白安琪仍是哭泣。
「后来,我日夜陪在你身边照顾你、安抚你、呵护你……」他将她搂得更紧。「半年后,你终于逐渐恢复神智。但可能是你父母的死令你太过惊骇、悲伤,以至于在你恢复正常状态后,将所有事都忘记了;包括你的身世、过去,还有你的父母。」
她抬头看他。「为什么不早一点让我知道真相?为什么让我痛苦了那么久……」为什么不早点让她知道他们并不是兄妹?他可知道她有多痛苦、多自责?
柏竞风叹了口气,「不告诉你真相是怕你问起自己的身世,如果你知道了自己曾遭遇过那么悲痛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