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腻了我?」
这句话不管听在哪个女人耳里,都会觉得非常地刺耳。
「没错!安琪,和你在一起没有新鲜感,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季炫野说话向来老实。
他的性格随兴自由,喜欢到处流浪,喜欢新鲜的事物。他也承认,他是个非常善变的人,女人对他来说只是调剂,只是找寻他所喜爱的摄影灵感的方式,一旦这个女人失去了新鲜感,那他们的关系便该就此结束。
「窒息?」这两个字更是彻底地侮辱人了。
「安琪,好聚好散。」季炫野将手中百万名车的钥匙丢给她。「这个送给你当礼物。」
也就是说,她——庄安琪,确确实实地被甩了。
「你……难道没有挽回的余地?炫野,我们曾经这么好,你……你怎么可以说分就分?完全没有预兆,炫野——」庄安琪简直无法接受这个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