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霏……那么喜欢你,一、一定不想看到你这样伤害自己。」她想拿下他手上的酒杯,却让他一把拽了过去。
扔掉酒杯,他逼近她,低吼道:「子霏、子霏、子霏,你又了解她多少?不要开口闭口都是她!」
雹深雪像只受惊吓的免子般绷紧神经,一动也不敢动,圆睁的眼楮充满惶恐,「你……我……」
「闭嘴。」花橙没预警地趴倒在她身侧,「静静地陪我躺一下就好。」
她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气,鼻腔、肺叶里顿时盈满了浓得呛人的酒味,「咳……」她几乎也要醉了。
她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慢慢地湿濡了她的衣服,灼烫著她的肌肤——是花橙的眼泪。
一时间她也忘了挣扎,反倒是轻拍著他的背,让他恣意地流泪,也一并把心底的悲伤宣泄出来,狠狠地哭过之后,原来的花橙应该就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