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休恨抓住她顽皮的指尖,为她粗糙的手感到心疼,举到唇边轻轻一吻,「区区一个峨嵋派,还拦不了我。」
她抽回自己的手,自己在他面前老是红著脸,「是你高明,你厉害,我们都比不上你;但你来做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三个月后见面的吗?」
「现在已是两个月又十四天了,依你的速度,你何时才会跟你师父提起我们的事?」凌休恨的唇绽出冷笑,声音充满致命的诱惑。
「快……快了,我师父马上会知道我们的事。」如果他现在被便发现的话,就更快了。
他定定的凝视著她,眼光中充满浓厚的爱恋与难受,「你说谎,刚刚你师父的话,我全听见了。」
她呆了呆,不安地叫道:「你果然偷听我们的谈话,你这个卑鄙小人。」
她慌得口不择言,而他气得不愿背负这么严重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