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敢问山长,特别找这时间询问门生这些传言,是否重要?」宫樱宁觉得有些恼了。他扰她思考,就是为了跑来找她说些言不及意的废话?
「不重要。」君应阳浅浅地泛起一抹笑,瞅著她全身紧绷得活似遇到老虎的模样,「念学,是我的错觉,还是你真怕我?」
「怕?」他连男子都能下手,胸中毫无伦理纲常之分,她怎能不怕他?宫樱育眸间水光微转,皮笑肉不笑地咧唇装傻。「门生敬畏山长,倘若‘畏’字可用‘怕’来解释,念学当然是怕山长的。」
「我可没要你怕我。」君应阳的唇微微抖了起来她的反应极佳,却笑得好假。「你虽说怕我,眉问却无惧色;与其说怕,倒不如称为‘鄙睨’。」
爆樱宁闻言面不改其色,朝他笑道:「山长多虑了,传闻中山长实属精英之材,却愿陪著我们这些待科的举子长坐山中而下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