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件别人的东西,却赔上自己的平静,值得吗?」换做是他,绝对无法苟同。
「话不能这么说,也许那托嫖的人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也或许那写信的人和我爹有天大的交情,总之,答应别人的事,不可以不做到。」
段舞阳不赞同的瞟了她一眼,她却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
「后来,我爹觉得这样不是办法,就把这里烧了,对外一概说水家的人都死了,省得有人天天上门找麻烦。」
全部说完了,呼,好累!她偷眼看他,却见他眉头皱得更紧了,果然这块木头禁不起玩笑。
「你爹自己放火烧的?」他终于明白不对劲的是什么。
「是啊!自己烧总比别人烧来得有骨气吧!」她是真的这么想。
「那就是说你们早有防备,水家的人也早已撤出了,这场大火没有烧死任何人?」他的黑眸冷光如电,显得幽深而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