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很羡慕他们。我静静看著妈悄声说道。
妈妈盯著我瞧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跟我说句对不起。
我呆呆望著妈妈,迭句迟来的道歉渗透进我心房,一点一滴暖进了某个冰冷深幽的角落。
鼻头猛然一阵酸涩,我随即低下头强忍住将泛滥的酸意,随口说句没事。
妈的一勾话抚平我多年来的某个伤口。
没多久,狮子也到医院来看妈,连婆婆及岳伶也一起来了。
妈妈又变得生龙活虎地和婆婆寒暄,两个女人仿佛一见如故的聊著妈妈经,我们只有在一旁听话的分。
就在这时,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之前都要按铃好几次才会来的护士,今天却一个个都自动来报到,不是来量脉搏,就是来调整点滴,都待上好一会儿才走。
后来我才察觉,她们进来病房后,视线大部分停留在狮子身上,有的甚至还直勾勾的盯著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