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六岁后就不曾再见过爸,连电话也没有,当电话那一头传来爸陌生的声音时,我竟然呆楞许久才回话。
我把妈的大致情况跟爸说过后,他似乎傻住了,等了好片刻后他才说会找人代理他的工作,这几天会尽速回台湾看妈。
看来爸并不是完全绝情之人,我挂上电话时不禁忖道。
至少他愿意不远千里来看妈,这一点,我就非常谢谢他了。
棒天下午我告诉妈这个消息,没想到妈的反应竞是相当震怒,而且变得很歇斯底里,甚至需要出动医生打镇定剂才好一点。
看著妈睡著的脸,我和狮子互看了一跟,便有默契地走出病房。
在医院的长廊上,望著来来去去戴著口罩的病患及其家属,我心底有丝旁徨。
癌症并不是不治之症,经过细心照顾与治疗,仍是有康复的机会,但是看著他们治疗的过程却是极其辛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