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药材,而是……」他这个局外人,都看得出舞情绝求生意志薄弱;而他身为当事人,却还化不开心中枷锁。
「而是什么?你快说!」任残月在刹那间失去理智,并愤吼地抓住他的手,用力到几乎捏断他。
「你冷静点。」任常生一手搭在他肩头,平静地制止他的慌乱。
「好,我冷静……冷静,常叔!你就快告诉我吧!」任残月颓然地放开手,颓然地走到床边,满是痛苦地痴望著舞情绝脆弱不堪的白皙容颜。
「唉!求生意念,舞姑娘根本无求生意念,你教她如何醒来?」任常生喟叹的话语,道破了、击溃了、甚至吞灭了任残月始终不敢面对的事实。
「当初系铃之人,也要担负起解铃使命,不然缠绕到最后,总有一方会窒息。」
「我爱她……我真的爱她,所以我怕她离开我、不在乎我,更怕她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