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些年妳不好过,也很努力,我一直都知道。」秦哥以温和的语气试图抚平她的伤痛。
「没有答案,我的心就无法真正放下。」嘶吼过后,她累了,全身软绵绵使不上力。
「妳想再找他问个清楚?」
「我……当我面对他时,我问不出口,那太难堪……」她当然想问,只是看著他,她问不出口。要她亲自将伤口撕开,再一次接受利刃刨割,那感觉太痛、太痛,痛到她提不起勇气。
「我明白。」
「我好没用,真的好没用。」她将脸埋进双膝之间,哀泣。
她瞧不起只会伤心落泪的自己,她应该要笑,大声的笑、用力的笑、开怀的笑、努力的笑。
笑!笑,笑……此刻的她压根儿就笑不出来,再也笑不出来了。
「不会,妳别这么说自己。」泰哥一派温和的安慰她,不让她的情绪继续往谷底下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