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只要逃得愈远,就能愈发远离那个摄人心魂的男人--一个原不该属于她的男人。
尽避方才才经历过一番令人酥软无力的云雨,但花轻愿仍是努力驱使著自己酸软的双腿,低著头快步向前走去。
本以为今夜会和往常的几夜一般,神不知、鬼不觉。
可是突然间,一双令她感到熟悉的绣花鞋竟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望著那双鞋,一阵战 从她的心底深处泛起,也使她整个人僵在原地。
「妳怎么可以……」那声音承载著多么深重的伤痛,重的甚至让花轻愿听进耳里也觉得发起了疼。
低著头、抿著唇,她不发一语。
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她甚至不能为自己辩解一句!
用自己的清白来偿恩,原本就是她自己的决定,不想让宫清灵知道自己的牺牲,否则以她心善的个性,必定会内疚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