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你这般痛恨我?」
恶心,他竟然觉得她恶心,她究竟是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
「妳为了自己的面子和幸福,不惜牺牲和妳情同姊妹的侍女,难道还不够恶心‧吗?」
要说花轻愿去陪表哥睡的事,她完全不知道,他是死都不会相信的。
所以他除了觉得气愤,更觉得恶心,心头甚至还有个疑问在隐隐纠缠著他。
她就真的那么爱表哥,爱到不惜泯灭良知吗?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被他指控得一头雾水,这事和轻愿有什么关系?又何来的牺牲?
「妳何必再装呢?」看她那一脸疑惑的样子,刑蔚中用力地甩开了自己的手,然后再次拂袖而去。
「我是真的不懂,不是装的。